建立黑河自由贸易试验区对于俄罗斯和中国边境地区的交通系统的意义

俄罗斯布拉格维申斯克国立师范大学历史学俄罗斯阿穆尔布拉格维申斯克 675000 ）

摘要。 文章中介绍了中国（黑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黑河片区的情况，中俄口岸交通 体系的建设成为自贸区黑河片区着重发展方向和创新任务，这对于俄中两国在远东地 区发展经济具有重大意义。文中列举了目前口岸交通体系存在的问题，分析了其中原 因并提出了解决问题的建议。

关键词。 口岸、自由贸易试验区、交通体系、俄中贸易、俄中关系

供引用

蔡颖。建立黑河自由贸易试验区对于俄罗斯和中国边境地区的交通系统的意义 // 东方 向量：历史、社会、国家， 2023 ； 1 ： 73 – 78 （俄文版）

俄 罗 斯 处 于阿穆 尔 州的俄中 边 境上的口岸有 5 个：《布拉戈 维 申斯克》、《波 亚尔 科沃》、《加林达》、《 乌 沙科沃》《康斯坦丁 诺 夫卡》，俄中两国政府于 1994 年 1 月 27 日正式 换 文核准其 为 合法口岸。与之相 对应 的中国口岸分 别为 ： 《黑河》、《 逊 克》、《漠河》、《呼 玛 》和《 孙 吴》，其中的《 乌 沙科沃》和 《康斯坦丁 诺 夫卡》口岸自 设 立尚未使用 ［1］ 。

俄 罗 斯阿穆 尔 州首府布拉戈 维 申斯克与中国的黑河市隔黑 龙 江相望，是俄中 边 境 线 上唯一一 对规 模最大、距离最近、功能最全的 对应 城市。黑河，是中方口 岸在中俄界河上与俄 罗 斯城市通 关 效率最高的，水运口岸的 过货 量主要集中在黑 河口岸（ 约 占黑 龙 江省水运 过货 量的 90% ）。

中国（黑 龙 江）自由 贸 易 试验 区（ 2019 年 8 月 26 日 获 得中国国 务 院同意批 复 ） ，位于黑 龙 江省，涵盖哈 尔滨 片区、黑河片区（以下 简 称，黑河自 贸试验 区）、 绥 芬河片区， 总 面 积 119.85 平方公里（其中，黑河自 贸试验 区面 积 共 20 平方公里）。 2019 年 9 月 17 日，黑河自 贸试验 区挂牌成立。

黑河自 贸试验 区重点是 发 展跨境能源 资 源 综 合加工利用、 绿 色食品、商 贸 物 流、旅游、健康、沿 边 金融等 产业 。黑河自 贸试验 区同 时 承担国家改革 创 新的任 务 。所 说 的交通系 统 ，在具体 实 施方面有以下 举 措：

• 1.    建 设 面向俄 罗 斯及 东 北 亚 的交通物流枢 纽 。比如， 进 一 步 扩 大内 贸 跨境 运 输货 物范 围 和 进 境口岸范 围 ；根据运 输 需求及境外 铁 路建 设 情况，适 时 启 动绥 化至黑河 铁 路 扩 能改造等。

• 2.    提升沿 边 地区 开 放水平。比如，建立与口岸 贸 易 额 、 过货 量、鼓励 类 与 限制 类产 品等 综 合因素挂 钩 的 边 境地区 转 移支付增 长 机制；加快 发 展黑河黑 龙 江 大 桥桥头 区 经济 合作新模式等。

^∗ 作者简介： 蔡颖，女，中国大连人，历史系博士

对 符合区域重点 发 展 导 向的企 业 、金融机构、大宗商品交易中心、以及 对 黑 河片区 发 展起促 进 作用的跨境 经贸 服 务 平台等新 业态 、外籍高 层 次人才，企 业 高 管人 员 和高 级 技 术 人 员 、 电 商企 业 等推出 详细 的 优 惠政策、 诸 如以下：

—— 新增固定 资产 投 资 5000 万元以上和 单 位投 资强 度达到 3500 万元 / 公 顷 的 产业项 目，自投 产 之日起，根据企 业对 地方 财 力 贡 献，第一至第三年按 100% 、第四年至第五年按 80% ，以后年度按 50% 额 度支持企 业发 展；

—— 在黑河片区孵化的小微企 业 ， 连续 三年 给 予 养 老保 险 企 业缴纳 部分 100% 补贴 ，减免企 业 科研用房和厂房租金，按照 对 地方 财 力 贡 献，前三年按照 100% ，以后年度按 50% 额 度支持企 业发 展；

—— 新引 进 企 业 的高管人 员 和高 级 技 术 人 员 ，个人收入所得前三年 对 地方 财 力 贡 献全 额 用于 奖 励个人，以后年度按照地方 财 力 贡 献 50% 进 行 奖 励等 ［2］ 。

黑 龙 江省政府和黑河市政府在中方（黑河）和俄 罗 斯（布拉格 维 申斯克）等 地 举 行 “ 自 贸试验 区 ” 推广介 绍 会，必将吸引更多的企 业 和人才到黑河自 贸试验 区 投 资 和 发 展。

自 贸 区的建立和促 进 其 发 展的政策的制定，意味着黑河正在努力达到更高的 开 放水平，以提高其活 动质 量。与此同 时 ， 对 黑河港的运 输 系 统 和 联络 平台有更 多的要求，比如：

• 1 . 扩 大口岸基 础 配套 设 施建 设 ，改造 现 有配套 设备设 施，包括 码头规 模、装卸 装 备 、 货场 、 车场 以及 仓库 ， 对 特殊商品（比如， 药 品或者化学原料等）的运 输 工具 进 行新 购 或者改造，从而提升 现 有交通运 输 能力。

• 2 . 在通 关 检验 、手 续办 理方面， 实 行 规 范管理，特 别 研究和制定 对 于自 贸试验 区鼓励引 进 的新 类 目 货 物的通 关 作 业规 范。探 讨 中俄两国建立 “ 联 运 ” 协 同机制， 从而 发挥 中俄两方的交通运 输 效力。

• 3 . 建立海 关 交通物流和 仓库监 管机制，适 应 自 贸试验 区引 进 的新 业态 （比如跨 境 贸 易、 药 品研 发 ） 综 合 发 展以及保税区管理模式的需求 ［3］ 。

  自由 贸 易区 试验 区政策 给 黑河自 贸 区 经济发 展 带 来机遇，不 仅 促 进 了 经济开 放，而且拓 宽 了物流渠道，而且 还 从提高区域 贸 易效率、降低 贸 易成本等多角度 提升国 际贸 易的水平。年 过货 能力 640 万吨的中俄首座跨江公路大 桥 已建成通 车 ， 客运能力 300 万人次的中俄跨境跨江索道即将建成，年运 输 能力 1100 万吨的北黑 电 气化 铁 路即将 试 运行。大通道 为 自 贸 区黑河片区 带 来 产业 集聚 的吸引力，向外 辐 射的穿透力。

  自 2020 年 4 月 27 日黑河市 获 批中国（黑河）跨境 电 子商 务综 合 试验 区以来，跨 境 电 商 产业 快速 发 展。 2020 年 电 商园区跨境 电 子商 务 交易 额 完成 15.01 亿 元，同 比增 长 5.25% ，网 络 零售 额 4.18 亿 元，同比增 长 12.1% ； 2021 年前三季度 实现 交 易 总额 12.49 亿 元，同比增 长 19% ，其中生 产 加工型企 业 0.06 亿 元，跨境 电 商企 业 12.43 亿 元；跨境 电 商网 络 零售 额实现 3.07 亿 元， 较 去年同期增 长

22% 。海量的 电 子商 务 需要非常 强 大的物流来支撑，依托跨境物流枢 纽优势 ，黑 河市建立跨境 电 商海外 仓 、 边 境 仓 、中 继仓 、前置 仓 ，各 仓 之 间 数字化 连 通，数 据集成 “ 多 仓联动 ” 集运模式，打通了 进 出口双向通道， 实现货 物的互 联 、互通、 互 动 ，塑造了中俄跨界 电 商 产业 合作新格局。近年来，在口岸便利与自 贸 区 带 动 等 优势 叠加下，以跨境 电 商 为 代表的新 兴业态 在黑河市 顺势 启航、蓬勃 发 展。跨境 电 商 货 运物流 “ 多 仓联 动 ” 数字化集运模式，打通了跨境数据与跨境 产业间 的 链 接。黑 龙 江自 贸 区 黑河片区建 设边 境 仓 5 个、俄 罗 斯海外 仓 13 个，哈 尔滨 、 苏 州、 义乌 、烟 台等中 继仓 投入使用，多 仓联动规 模不断 扩 大。

跨境运 输 体系的形成，也吸引生 产 要素向省内各通道沿 线 集聚形成 产业 集群 。据了解， “ 新 丝 路 —— 中俄跨境木材集散加工 项 目 ” ，在中国境内部分 项 目投 资 4.2 亿 元，建 设 集精深加工中心、物流集散中心和交易中心 为 一体的 综 合性木材 产业 园，通 过 打造 “ 采伐 — 加工 — 精深加工 ” 跨境 产业链 ， 进 一 步 推 进 从 贸 易到加 工再到 产业 的深度 发 展，最 终 形成近期加工 销 售 100 万立方米、 远 期 300 万立方米的大型跨境木材加工 产业 集群。

跨境能源 资 源 综 合加工利用、 绿 色食品、商 贸 物流、沿 边 金融等跨境 产业 集 群通 过 大通道串 联 起来。 2020 年 9 月 12 日，首批通 过 互市 贸 易 进 口的 21.7 吨大豆加工完成，我省 边 民互市 贸 易 进 口商品粮食落地加工 压 力 测试 工作 圆 满结 束， 边 民互市 贸 易 进 口商品落地加工国家 试 点工作取得了突破性 进 展。 2020 年 12 月，自 贸 区黑河片区 开 工建 设 互市 贸 易 产业 园。建筑 总 面 积 3.4 万平方米， 项 目建 设 包括 标 准化厂房、冷 链 物流 库 、 综 合管理用房等。目前 ， 项 目已完成 总 工程量 70% 。

2022 年黑河市政府工作 报 告提出，构建互 联 互通大通道。建 设陆 上 边 境 口岸型国家物流枢 纽 ， 实 施黑河水运 码头 搬迁，推 进 黑河 — 逊 克 — 乌 伊 岭 沿 边铁 路和北五嫩 铁 路 项 目前期，完成北黑 铁 路升 级 改造主体工程，黑河 机 场 改 扩 建工程 项 目 审 批立 项 ， 协调 推 进龙镇 至 绥 化段 铁 路 电 气化改造前 期工作，全力推 进 中俄跨境索道、疏港 铁 路 专 用 线项 目。 积 极申 报综 合保 税区，加快中俄跨境 综 合物流枢 纽 、菜 鸟 网 络 中心 仓 等 项 目建 设 ，北 亚 物 流枢 纽项 目完成保税 仓储 和公 铁联 运配套 设 施建 设 ，升 级 完善丰泰物流园 、口岸 储 运中心功能，打造多式 联 运企 业联 盟。

黑河与布拉戈 维 申斯克被称 为 “ 中俄双子城 ” 。随着中国不断 扩 大 对 外 开 放，两地之 间 的人文、 贸 易往来愈加活 跃 。 2022 年 6 月 10 日，中俄黑河 - 布拉戈 维 申斯克公路 桥 正式通 车 ， 这 是中俄首座跨黑 龙 江公路大 桥 。有 专 家表示，它的 开 通将使我国 东 北地区和俄 罗 斯 远东 地区之 间开 辟出一条新 的国 际 运 输 通道。同年 7 月 12 日， “ 哈 尔滨 - 黑河 — 叶卡捷琳堡 ” 国 际陆 运 邮 路 实现 常 态 化运行。据介 绍 ， 该陆 运国 际邮 路是在原中国 邮 政 “ 哈 尔滨 — 满 洲里 — 叶卡捷琳堡 ” 公 铁联 运通道基 础 上，借助黑 龙 江自 贸 区黑河片区和黑 龙 江大 桥 的 发 展机遇，在黑 龙 江新启 动 的 陆 运 进 出口通道。 这对 提升黑 龙

江 对 俄 陆 运通道运力和运 输 效率， 对 俄跨境 贸 易企 业 提供服 务 保障都作用 显 著。

然而，自 贸 区的运 输 系 统应该 不 仅仅 是一个技 术 基 础设 施和 货 物运 输 的一套 车辆 。它 应该 是一个有相互 联 系的运 输 系 统 ，海 关 和物流枢 纽 系 统 ，能 够 迅速和 充分地 应对 俄中两国州 际 和区域 间 不断 变 化的需求。在 这 里，我 们 将指出俄 罗 斯 和中国 远东边 境口岸在运 输领 域仍存在的以下 问题 ：

• 1.    通道和口岸运 输 能力不足。黑 龙 江 对 俄航道运 输 航道 1924 公里，其中二 级 航道 895 公里，四 级 航道 920 公里。 虽 然黑 龙 江黑河以下航道 级别较 高，通航 船舶大，但由于界河航道基本 处 于自然状 态 ，缺乏疏浚和 维护 ，航道中有多 处 浅 滩 ， 导 致枯水期航行困 难 甚至停航。黑 龙 江省航 务 局由上世 纪 90 年代末期的 24 万吨运力，下降到今天的 18 万吨运力。中方口岸的通 过 能力比俄 方口岸落后，从而制 约 了国 际 运 输 的 进 一 步 增 长 。

• 2.    配套基 础设 施能力不足。黑河于 1947 年建港，港区面 积 小， 场 地和泊位 不足， 货 运 码头线长约 730 米，港口平均 纵 深 仅 132 米；缺少装卸 设备 、集疏运 条件 较 差、无 铁 路 专 用 线 ， 导 致口岸运 输 倒装成本高，年 吞 吐能力 143 万吨，而布市港年 吞 吐能力 为 200 万吨，两者之 间 存在 较 大差距，制 约 了中 俄 贸 易和界河航运 发 展。

• 3. 船舶老化 严 重，运能持 续 下降，船舶 结 构不合理。中方航行于界河的运

• 4.    通 关 的手 续 繁 琐 、运力不平衡。比如，俄 罗 斯口岸 对 入境 车辆货 物采用 人工 检查 ，通 关 时间认为 延 长 ，并使 货损 加大；目前黑 龙 江界河水运口岸与俄方 口岸主要 实 施船舶班次 对开 ， 规 定本国船舶只能搭 载 本国人 员 及 货 物 ，双方船舶运力使用不平衡。

• 5.    俄中两国在运 输 政策上存在差异。一是中俄汽 车 运 输协 定适用范 围 条款 中俄版本不一 样 。比如，俄文本中 规 定既适用双 边 运 输 ，又适用 过 境运 输 ，而中文本只适用双 边 运 输 ；二是俄方要求 开 放各自境内所有公路，而不是 规 定 具体 线 路；三是中方要求俄方延伸其境内 线 路，使中方 车辆 到达俄 远东 地区相 对 较 大的中心城市或 货 物集散地 ［4］ 。

输 船舶大都是上世 纪 70-80 年代建造的， 这 些船舶普遍存在技 术 状况差、磨 损严 重等 问题 ，多数已 经进 入更新期。从船舶 结 构来看，中方缺少槽 驳 、集装箱船、 滚 装船。 设 施落后、不能确保安全航行，不能 满 足中俄 联 合运 输 的要求，不适 应 中俄界河外 贸 运 输发 展需要。

笔者 认为 ，在中俄口岸建 设 中，需要 发挥 各方口岸 优势 ，合理分工、密切 协 作， 每 个口岸的 经济 效益 应 体 现 在外向型 经济 服 务 以及 对 新的 经济 增 长 点的培育 中。由此，提出以下解决建 议 ：

• 1.    加快口岸配套基 础设 施建 设 ，包括 码头 基本配套 设备设 施建 设 、更新 换 代 老旧船舶、包括跨黑 龙 江的公路 桥 的运 营 （ 2019 年 5 月 30 日，完成大 桥 主体合 拢 ， 2020 年 计 划通 车 ，到 2025 年， 预计 客运量可达 200 万人次， 货 运量可达 400 万吨），通 过 改善 这 些基 础设 施来提高口岸运 输 能力和城市的 对 外 开 放程度

• 2.    利用俄中两国高 层 既有的沟通机制，建立与交通、口岸、外事、公安等部 门 之 间 的 协调 机制，完善法律法 规 ，争取口岸交通与管理 进 入法定程序，同 时 加 强 运 输 管理机构、运 输经营 者、以及口岸运 输 管理人 员 的 规 范管理，解决口岸 现 场检查 、 简 化通 关 手 续 等 问题 ，从而提高运 输 效率。

• 3.    引入先 进 管理模式， 积 极推 动 “ 一站式 ” 电 子口岸， 实现 信息共享， 进 一 步 简 化通 关 手 续 、提高通 关 效率、提升口岸服 务 品 质 。

• 4.    改善和 调 整 现 有交通运 输 体系，比如，延伸中俄两国其境内 线 路，使双方 车辆 能 够 直接到达相 对较 大的 货 物集散地，提高 货 物在两国境内的集散、减少装 卸 损 耗 ［5］ 。

  俄中两国是最大的 邻 国，同 时 中国是俄 罗 斯的第一大 边 境 贸 易伙伴。 远东联 邦区与中国的四个 边 境地区的海 关 贸 易 统计 数据 揭 示了近年来的以下 趋势 ： 贸 易 额显 着减少（ 2015 年 仅为 2013 年的 42.1 ％）， 进 口 额 超 过 出口 额 ，且 进 口 额 明 显 缩 减（ 2015 年达到 2013 年的 55.9 ％） ［6］ 。根据俄 罗 斯海 关 统计 数据 显 示， 2019 年俄 罗 斯与中国的双 边贸 易 额 同比增 长 2.5% ，达到 1109.19 亿 美元。 2020 年中俄 贸 易 总额 1077.7 亿 美元； 2021 年中俄 贸 易 额 达到 1468.87 亿 美元 ［7］ 。据中国海 关 经济统计 ， 2022 年 1-9 月俄中 贸 易 总额 达到 1360.89 亿 美元，同 比增 长 32.5% 。尽管自 2019 年 开 始受到疫情影响，但俄中 贸 易 总额 一直呈持 续 上 升 态势 ［8］ 。

中俄 边 境口岸运 输 在中国 边 境口岸运 输业 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建 立黑河自 贸试验 区， 对 中俄 边 境口岸运 输 体系提出了新的要求，研究口岸运 输 体 系的状况、 问题 和 发 展， 对 促 进 中俄两国 边 境 贸 易 发 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 义 。

参考文献

• 1. 国务院关于同意新设立六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批复 URL:

• 2. 中国政府与俄罗斯政府签署国际道路运输协定 —

  URL: http://www.gov.cn/xinwen/2018-06/10/content_5297590.htm .

• 3. 黄皮书： 2021 年中俄贸易额达 1468.87 亿美元金融合作成重要合作领域 —

  URL: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41944104329316054&wfr=spider&for=pc

  • 4. 2022 年中俄双边贸易额大幅增长，合作水平持续升高 —

    URL: https://liuxuerussia.com/archives/15066.html

    文章于 2023 年 01 月 08 日提交； 2023 年 01 月 24 日 审核通过； 2023 年 01 月 26 日接受出版。

THE ROLE OF THE HEIHE PILOT FREE TRADE AREA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PORT SYSTEM OF THE BORDER REGIONS OF RUSSIA AND CHINA

Cai Ying

Research Assistant,

Blagoveshchensk State Pedagogical University

104 Lenina St., Blagoveshchensk 675000, Russia